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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江南·琅琊榜】风尘美女小玉(小说)

来源: 情感文章网 时间:2022-04-23 14:58:51

上午去看手机。打算买一个手机给妹。但是,好一点的太贵了。我们看中了诺基亚8250,小巧玲珑,流线型机身,抓在手里很舒服的感觉。开机时屏幕是蓝光的,零舍不同。一千八百五十块,要花费我大半个月的工资。去了几个商场,都是这个价钱。没得价讲的。

下午睡觉。六点多醒来,煮一点稀饭吃。妹去上班了,她今天是晚班。身上还是没力,没有精神。不想动,再睡吧。

八点钟,或者说不到八点,乔打电话来,问我在哪里,开始说叫我去吃饭。

我说我吃过了。

“那过来喝酒吧。我在石湾宾馆。”他大声说。

我说我不去了。

“你没事了吧……感冒好些了没有?”他问。

我说好了,没事了。

“那过来吧。董老板来了,他说要见你……啊,怎么你都不来的?”电话里,他很后一句话拖长了声音,音调一下子高了许多。显然,他现在跟董老板在一起,末尾这一句是说给他听的。

我迟疑了。这一段时间他几次叫我,我都找借口谢绝了。但是,今天,他要在董老板面前表现很大的诚意吧?

“董老板说你不来,他喝不下酒哦……”乔哥继续说。

“好吧。”我说,让步了。

“快点!你打个车过来。”

董老板是我们的供货商,浙江高阳纸业的老板。这一次,肯定是谈妥了条件,又开始向我们发货了。早两天乔说有一车卷筒纸来,估计明天到。因为船运来不及,用平板车从浙江直接发过来。只是运费贵了八十元一吨。

老板说话的口气很热烈,很有豪情万丈的期待。他望着我,鹰似的眼睛。我应了两句,心里却是懒懒的,提不起劲来。

维也纳,V8房。灯红酒绿,光怪迷离。玻璃装饰的墙面映着碎片式的面孔。服务员帮我开了门,里面灯光幽暗,桌面上摆满了罐装百威。

身材矮小的董老板站起身来,很热情朝我伸手。“阿五,很难见到你啊……好久不见啦。”他紧紧握住我的手,用力摇晃着,很夸张地说。跟着他的左手搂住我的肩膀,久未谋面的老朋友一般亲热。

“谢谢董老板,谢谢关心。”我说。他留着很短的平头,目光炯炯,显得很精明强悍。

身材瘦长的苏文良瘫坐在角落里,朝我摇摇手,很矜持地。乔哥身材高大,大喇喇坐着,似笑非笑。

“叫金大班过来。”乔大呼小叫,在客人面前显示着他的豪气。我们的老朋友金大班扭着水蛇腰,带了一班靓女进来。燕瘦环肥,一字排开。

董老板随便点了一个高个儿姑娘。苏文良叫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子,很漂亮,很年轻,眼波流转。不同于平时见到的庸脂俗粉,她还有着一种超凡脱俗出污泥而不染的清秀。她的脸孔带着一种满月似的光辉,沉稳,文静,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。她不应该属于这里,她也不像吃这碗饭的风尘女子。虽说来惯这些风月场所,我的心里都有些暗暗吃惊了。

这就是小玉。后来喝酒时她告诉我,她是张家界的。刚来佛山,还不够一个月。

乔哥大呼小叫,要我挑一个。我坚持不要,说十点钟还要赶着去接阿莹。不同往日的客气或者开玩笑的口气,他今天特别霸道,非得要我叫一个。我呢,也许是心情不好,一根筋固执到底。说我等一下走啦,今天答应了接女朋友下班的。

“走什么走?董老板在这里。”他说。今天他又特别挑剔,装三拿四。金大班带了四五次小姐进来,他看了都不满意,指手画脚。很后,也许是看花眼了,要了一个很丑的姑娘。在他身边坐下,端起了酒杯。近前细看,丑的吓人的瓜子脸。我心中暗笑。

推杯换盏,称兄道弟;唱K跳舞,左右逢源。玩大话色盅,虚虚实实,抢爆对方,看谁骗人面不改色心不跳。唉,生意场上,谁不会虚应客套?董老板很斯文,喝酒慢条斯理的,对身边的女孩子也很客气;苏文良却扮醉,把手伸到小玉的胸脯里面去。小玉脸色通红,强颜欢笑,把身子挣开了;乔哥正襟危坐,离那丑女远远的;偏偏那女人连酒都不会喝,一杯下去就捂着嘴,说喝不了。唉,今晚她都有客人,真是走了狗屎运!

我说要回去了,乔哥开始不准,又把车钥匙给我,叫我接了阿莹下班再过来。我说我不来了,他瞪大了眼睛,说:“你不来谁开车?”

我已经有了酒意。车开到半路,他又打电话,要我去海三路接阿敏过来。

我带着阿敏进入昏暗的房间时,里面已经安静了。他们东倒西歪,瘫坐着。苏文良把头靠在小玉的肩膀上。

乔哥将身旁的位置让给我。跟阿敏坐到一块去了。我只得坐下来,继续玩色盅,喝酒。十二点过后,董老板苏文良告辞要走,乔哥去送。

买单,乔哥刷卡。可是,给小费的时候,乔哥扮醉,倒在阿敏身上,让她从包里拿小费,低声交代一人只给一张。个个都不接,站着。

“你也是女孩子,知道我们不容易……”

“石湾宾馆从来没有一百块小费的啦!”

“我们陪了一晚上的酒,……大哥,不要这样啦。”

乔哥借故走出去了。跟着打电话给我,说已经买单了。“走,不用理她们。”

那两位小姐堵住门口,乱叫乱嚷的,不让阿敏走。小玉坐在我旁边,秋水般的大眼睛眨着,似乎会说话。她的心里也有些委屈吧?还没有碰到过这样小气的客人吧?

也许,她真的是刚入行,还不适应这样的状况。

我心里很不是滋味,脸孔有些发烧。叫小姐时不知道多挑剔,换了一批又一批,给小费又这么小气。老板平时不是这样的人,可是今天,他怎么啦?

身旁的小玉也真可人。看着她抿紧了的樱桃小嘴,吹弹可破的脸,我从屁股后掏出钱包来,说:“小玉,这是我私人给你的,……你真的很漂亮。”

“老乡,怎么称呼你?”

我给了张名片,遮遮掩掩。我也知道男人四大傻:下班就回家,挣钱自己花,吃饭点龙虾,给小姐留电话。我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,昏头胀脑的。

“那个女的什么人?真是神经病!”她问。

她是什么人,还用得着说吗?我也不可能说啊。

阿敏被两个女的堵在门口,出不去了。她几次想将方包的拉链拉上,情急之下却怎么都拉不上。“这个包怎么锁不上的?”

我也真的有点看不过眼了。刚才还在为自己掏出一百元心疼,这可是自己的钱,不好意思跟乔说的。现在,却极端地厌恶起自己的老板来。

妈的,我做主又怎样?干嘛要欺负这些PAL呢?都是外面混的人。我从阿敏手里拿过乔哥的包,打开,里面厚厚的一沓钱。我摸出两张递给她们,“来,一人一张。”

“那还有我的呢?”小玉又凑上来,抱着我的手臂,问。一双秋水般的眼睛含情脉脉,格外迷人。但是我摇了摇头。

那两个女的可能没有看到我刚才已经给了小玉一张,姐妹间的情谊高涨起来,拦住了我,撒娇,一个叫老板,一个叫大哥,要我再给一百元。在我不得脱身之际,方包又被小敏拿了过去。相反,小玉拖住了那两个女孩子,让她们不要为难我了。

我走出来,跟阿敏一起走。被外面的风一吹,这时有些清醒了,哑然失笑,我真的对小玉动心了吗?还给电话。心里真不是滋味。我,一无所有口袋空空,一个打工的,有资格对这些陪酒女郎动心吗?

我同阿敏一同下电梯,两个人默默无言,低眉顺眼,都不说话。可能心里的尴尬是一样的吧?刚才接她来的时候,路过朝安路的刚记,我们以前在这里吃过宵夜的。我问她,今天是不是很晚才吃饭,她说不是啊。

“他刚才不是打电话给你……”

“可能是打给家里那一位吧。”她说,轻轻笑着。但那不是笑。

我们走出大堂。阿敏从包中摸出一百元塞给我,“小五,……等一下我跟阿乔来说,小费是我给的。”

我迷迷糊糊地接过来,塞进裤袋里,没有说话。可能我也喝多了。玩色盅的时候,小玉抢了我很多次。

“嘿,老乡,干嘛不理我?”我回头一看,是穿红衣服的小玉。她跟姐妹们排在一起走,手挽着手。下班了吧。

但是我没有说话,没有答理她,甚至没有一点表情。因为乔哥已经倒车过来了。我钻进车里。

“喝多了?”乔问我。

我说没有。头脑乱糟糟的,心中对乔失望到了极点。阿敏还是关照我的,她的意思是说钱是她拿的,她不想我难做。我明白。她也是湖南人,二十余岁,属于那种很有修养的女孩。

我们真可怜。阿敏,我,还有小玉,那个岳阳的,还有那个四川的丑女孩。乔哥,不也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可怜虫吗?讲面子,却又……

我真的开始明白,以前,为什么一有客户他就带去这样的场所,任我说了多少次都不肯听。我说那些厂长,主管都是打工的,给钱很实际了,他们喜欢的也是钱。偶尔来联络感情,开心一下可以;每次都来,对于囊中羞涩的他们来说,尽管有人买单,心里面也是放不开的。

他是真心喜欢这样的地方,夜夜笙歌,左拥右抱。生意上的事情不操心,仓库里空了也不进货,董老板的货款也拖着不给。

“她们不准我们走,挡住门口,……只好给了。”阿敏说。

“早知道这样,我不用扮醉了。我是不想给苏文良的小费。”乔哥开着车,呵呵笑着,这样说。对苏文良这小子,他是满腹怨言。

苏文良是浙江富阳人,专门在珠三角奔走,推销富阳的平板纸、卷筒纸。董老板也是苏文良介绍给乔哥认识的。但是,去年,苏文良在桂城开了一家纸业公司,专抢我们的客户,他们的铁哥们关系就恶化了。

乔哥是二世祖,喜欢玩,赌球,买码。他还是足球队的主力前锋。每个月三四十万的业务都是我跑回来的。可他呢,仓库空了,客户要分切纸,规格供应不上,他却拖着不去进货。搞成今天这个局面,他难辞其咎。我说的多了,心也渐渐地淡了。

他平时其实是很大方,很识做的。每次我带着客户来这样的场所,他都提前塞给我手里几千块,让我在客户面前买单,给小费。有时候还顺便塞个大红包给客户,酒喝多了,半推半就就容易了。我酒量不济,有时喝多了,给PAL小费,明明已经给过一次了的,经不住美女的温情软语,又给。他在旁边看着,也不说破,只是笑。第二天把剩下的钱给回他,他也不数,就塞进包里。

今天这样子,仅仅是因为苏文良的关系吗?

乔哥先送我回厂,再送阿敏回海三路。上楼,真有些摇摇晃晃。但我的手机不能关机,因为五六点钟有一辆平板车进来。

我摇摇晃晃地在桌子上写着:真没有意思,真没意思。

五点钟被电话吵醒,也吵醒了妹。我还满面酒气,跑到那边去开门。开摩托车,去路口带车进来。

我在办公室的黑板上贴了一张纸条,“货车停在那边仓库,上班先卸车。”然后走回宿舍。我打算睡到十点钟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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